花千树不想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放直起身:“今日花生是挨打了不假,但是,他与千帆也的确是打了谢家的孩子。千帆练过功夫,那些孩子脸上没挂彩,但是身上受伤不轻。告到少师那里,少师管教花生,也是应当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意思就是花生该打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候的花千树那是一箱子的钻天猴,招惹不得。夜放紧着顺毛撸:“我只是说,你这样一通闹腾,谢家那里自然是不怕,我会摆平。但是日后花生在司成馆里谁敢管教?若是听之任之,这孩子如何能学好?别的孩子怕了你,日后也不敢与花生说话,将他完孤立起来,你觉得他会开心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“噌”地坐起身来:“大道理谁不懂?就你摄政王大人英明神武是不是?可是我要保证我儿子最起码的安以及公平对待!你敢说,那少师不是在迎合谢家?不是在听从那个女人的命令?我怎么办?谁会将我放在眼里?我与他们讲道理,谁会听?我除了这一条命可以拼,我还剩了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花生也是你夜放的儿子,你可以不管,你可以为了迎合别人,委屈我,但是花生是我的底线,谁也动不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眸光闪烁,突然一声轻笑,压低了声音:“还不到一日而已,你就受不了了?我可是已经忍了五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一愣,他这样驴唇不对马嘴的,说的什么话,是要转移话题么?

        你忍了五年,你那是如鱼得水,呼风唤雨,小日子多自在?

        花生悄悄地抬起手,替花千树擦脸,花千树这才发现,自己不知不觉间,竟然被气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放并不反驳花千树的话,而是又转脸看向花生:“告诉爹爹,你明日是继续去司成馆上学,还是当逃兵,懦夫,留在你娘亲身边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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