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树摇摇头,嘴硬地不肯承认自己的反复无常:“他对我一往情深?开什么玩笑?”

        鱼丸儿低低地道:“这五年里,虽然奴婢并没有守在王爷身边伺候。但是奴婢知道,王爷过得很不好。他每次回到王府,彻底卸下心里的防备,才会显示疲惫与憔悴,经常彻夜不眠地想你。看得我与核桃都忍不住心酸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初的时候,我们两人也在怪罪王爷他对您的薄情,可是后来,我们都不由自主地埋怨起您来,怨您为什么那么心狠,一走了之,再也了无音讯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妃娘娘,男人的海誓山盟或许不可信,但是日久见人心,五年的时光,还不能说明一切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低低地叹气,酸丢丢地道:“五年能说明什么?他陪了谢心澜五年!他呕心沥血,累死累活,那都是在为谢心澜打拼江山,与我有什么关系?

        若是果真按照你所说的,他有苦衷,为什么不解释?为什么就愿意让我生气?别傻了,鱼丸儿,包括你今日所做出的牺牲,可能都是白白浪费了自己的感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鱼丸儿有些着急:“王妃娘娘您为什么不相信王爷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还没有开口,院子里有脚步声,适才那个宫人端着托盘从御膳房里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得不顿住了话音,让鱼丸儿先吃点东西。小宫女低垂着眉眼,默默地喂鱼丸儿吃粥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佯作随意地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宫女起身不便,点了点头:“回王妃娘娘的话,奴婢叫听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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