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了。”酒儿默了默:“王妃娘娘对每一个人都有宽宏之心,只要娘娘给酒儿一个时机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不假思索: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酒儿抬起脸来:“谢娉婷自从上次眼睛被灼伤之后,仍旧还会惧光,尤其是突然闪烁的光。奴婢一直在头上戴了一枚打磨得很亮的银篦梳,当谢娉婷对我突然施术的时候,我有所觉察,晃了晃头上的篦梳,令其突然反光。谢娉婷突然就晃了一下心神,给了奴婢喘息的时机,得以重新调整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那是在两年前,如今的谢娉婷眼睛究竟恢复到了什么程度谁也不知道,她未必就会像那时候一样畏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竟然就这样简单?花千树倒是有些诧异,始料未及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说来,明日里,这院子里应当再多安装几块琉璃镜子才好。就算是她的眼睛已经恢复,也要让她每日在这样的环境里,重新对光线升起惧意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沉吟不语,酒儿已经逐渐调整过自己的情绪:“酒儿已经将自己知道的,和盘托出,告诉娘娘知道。就是想让娘娘相信我,忠心于您的决心。我已经等了这么久,都没有找到可以彻底毁了付缓缓的机会。而娘娘适才运筹帷幄,奴婢相信,您肯定有这样的本事,奴婢愿意为娘娘鞍前马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“呵呵”一笑:“你为什么不将这些事情告诉王爷知道呢?不是一样可以令付缓缓身败名裂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酒儿摇头:“王爷对于付缓缓与谢娉婷二人压根不屑一顾。而太后将她们二人接进皇宫里,自然是还有可以利用的价值。就凭借奴婢的一面之词,非但不能彻底毁了付缓缓,而且还有可能招惹杀身之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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