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学生有说有笑地从司成馆里出来,远远地见到她,也噤声不语,低着头,溜着墙根走。花千树大闹司成馆的余威还在,学生们都怕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孩子抬起脸来怯生生地看一眼花千树,慌忙低垂下头,像小鹿一般惊慌,捂着身后的衣服下摆,不敢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径直走到他的跟前,蹲下身子,抬手用手里的帕子给他擦了擦泪湿的脸蛋:“他们经常欺负你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孩子犹豫了一下,然后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为什么不反抗,任由他们欺负你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打不过他们。”孩子的声音很小,就像是只小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家里大人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想,能够进这个司成馆的,应当都是朝中权贵,孩子也都被骄纵成嚣张跋扈的性子。受了委屈,肯定是要告知家中大人做主,怎么能任由别人欺负呢?

        孩子仍旧低垂着头,低声嗫嚅:“我不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敢?花千树微微蹙起眉头。家里大人究竟是要有多严厉,才能令孩子受了欺负都不敢说?

        花生与千帆从司成馆里一蹦一跳地出来,一眼就看到了花千树,兴奋地扑过来,直接搂住了花千树的脖子,“吧唧”亲了一口:“娘亲,你是来接我的是不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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