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缓缓扭脸斥声:“胡说八道,此事与你何干?你出头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狠狠地瞪着谢娉婷,然后抬脸望着谢心澜:“适才谢夫人昏迷不醒,此事与她没有任何关系。是妾身用**迷晕了花王妃,让她乖乖听从我的指挥,写下了这封信。就连......就连谢夫人昏迷,也是我暗中做的手脚,就是为了接近花王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顿时就明白过来,付缓缓这是要替谢娉婷顶罪,将所有罪过都大包大揽下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对于谢心澜而言,谢娉婷的利用价值自然是更多一点。付缓缓早就看透了这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果不其然,谢心澜直接将谢娉婷置于一旁,怒声呵斥付缓缓:“好大的胆子!既然你自己已然招供,那么哀家自然就要严惩不怠,给花王妃一个交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喜欢痛打落水狗,冒着这样大的风险,自己不就是为了剔除谢娉婷这个祸害吗?怎么能轻而易举地放过她?

        “付夫人这是一句话就替谢夫人撇清了罪责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冷峻着一张脸,吩咐身后侍卫:“将付夫人带下去,着令慎行司杖责五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竟然也要偏袒谢娉婷?花千树有些出乎意料。自己忙乎一通为了谁?还不是害怕留下谢娉婷是个祸害,坏了他的大事么?他竟然还护着?

        侍卫上前,扯起跪在地上的付缓缓。付缓缓也不挣扎,也不求饶。花千树平静地望着夜放,眼角眉梢挂着一抹讥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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