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花千树缝这件衣裳,那就是跟夜放置气,缝得都不走心,若是使个气力,没准儿都能把线头崩开了。可这厮竟然穿着招摇过市,这是在向大家宣示什么呢,还是埋汰自己呢?

        还有花生那一脸崇拜的小脸,前几天不是还臭着呢吗,怎么今天就又重归旧好了?

        回了寝殿,“嘭”地闭了屋门。半晌也不见花生与夜放两人推门进来,狐疑地顺着窗子望出去,见夜放与花生正坐在她适才吃茶嗑瓜子的地方,津津有味地看着宫人们训练。

        适才还叫苦连天,被抽了骨头似的宫人们,瞬间就精神起来,活生生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,兰花指,杨柳腰,那叫一个活色生香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花生还窝在夜放的怀里“咯咯”地笑,就像是看耍猴一般兴奋。这是要带坏自家儿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又实在忍不住,打开门,跑出去,拽住小花生的手往回拽:“夫子留的功课做完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花生使了个千斤坠儿,几乎一屁股坐到地上,扭脸向着夜放求救:“爹爹说,不着急,要劳逸结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脸一绷,直起腰来:“我只数到三!”

        小花生麻溜地站了起来,然后趁着花千树不注意,吱溜一声钻到了夜放身后:“爹爹救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大手一抄,将儿子就抱在了怀里:“走,咱们听你娘亲的话,先把功课写完,然后爹爹带你去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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