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放一张脸上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。他也想不到,竟然有人这样大胆,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对着孩子下手。多亏反应快了一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紧咬着牙根,吩咐御医:“想办法,让这只猴子清醒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御医眸光闪烁:“小人尽力一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尽力,是必须!”夜放斩钉截铁,缓缓扫过院子里的宫人:“猴子是有灵性的,适才是谁对它下的毒手它一定记得。只要能将它救醒,本王就有办法,让它找出下手之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御医低垂着头:“小人从未给牲畜看过病,手里拿捏不准,请允许小人回去斟酌一二,将药煎好之后命人送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颔首: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御医抹了一把头上的汗,躬身退了下去。花生心疼自己的玩伴,眼泪汪汪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放屏退了众人,将秦路也一并抬了下去,然后看向路遥。路遥沉声道:“它藏在指甲缝中的毒药的确是剧毒,但是身子里所服的药极是简单,只消银针刺穴即可清醒。还有,秦路应当是谢家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心里已经是了然。这宫里的人都是老油条,将这宫里局势看得清清楚楚。御医不敢擅自解毒,唯恐果真如夜放所言,这猴子安然无恙之后,再找出下毒之人,有什么牵扯。他这是缓兵之计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秦路假如是谢家的人,那么,背地里下手的,除了谢心澜,应当不会再有别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一直不说话。夜放轻轻地揽住她的肩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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