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风随时都有可能吹至长安,自己也该有所准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慈安宫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依手里挽着一个包袱,低垂着头,跪在谢心澜跟前。那份谦卑恭谨的低姿态,不像是高贵的县主,倒是更像是这宫殿里的宫婢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枚铜板“叮铃”一声落在脚下,然后弹起来,在地上转了好几个圈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依并没有抬眼,眼睛只盯着那枚铜板打转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一声清冷的讥讽:“一个人的出身决定了她的气度,这句话是不错的。出身卑贱,你即便是给她穿上了凤袍,也不过就是个街边乞讨的叫花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是夜幕青的声音,简直太熟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依抬脸,夜幕青微勾着唇角,斜着眼睛看她:“今天的县主大人怎么看起来垂头丧气的,像只斗败了的花公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心澜不悦地出声:“你们两人都闹腾了五年了,还有完没完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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