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的功夫,花千依便低垂着头进了慈安宫,照例恭敬地磕头请安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心澜屏退左右,只留下玳瑁一人:“昨日里你有些操之过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依的声音有些闷:“我实在是忍不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惜啊,手段不怎么高明。你明知道花千树如今已经知道你会驱蛇,你还故技重施。若非是哀家替你周旋,摄政王那里你也吃罪不起。正是偷鸡不成蚀把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差一点就成功了的。”花千依紧咬着牙根,暗中眸光微闪:“可是没想到,关键时刻被人打断了,坏了我的好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喔?”谢心澜疑惑地挑眉:“谁?昨夜里如何没有人提起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依摇摇头:“我刚刚进宫,并不识得此人,只知道他曾是花千树身边的奴才。他当时见到我站在殿外,还压低了声音呵斥了一声。至于为何没有声张,千依就不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心澜愈加来了兴致:“是何模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身量不高,背略微有点坨,不似京城口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秦路?”谢心澜微微蹙眉,向着玳瑁使了一个眼色,玳瑁便轻手轻脚地出去了,随手闭了殿门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心澜蹙眉思虑了片刻,方才出声:“哀家知道你此时的心情。但是你也要知道,花千树身边有七皇叔的人护着,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得手的。日后不可轻举妄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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