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树心里一块沉甸甸的石头落了地。剩下的,就是漫长的等待了。她们只要小心翼翼,不露出什么马脚,定然可以拖延几日,不被谢心澜觉察。到时候,老太妃与花生相信也已经安全了。希望凤楚狂那里一切顺利,能早日凯旋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心澜那里,因为畏惧这天花疫情,倒是暂且饶过了花千树,安生了数日。花千树足不出户,对于外间发生的事情倒是耳聪目明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宫中禁卫军统领是小皇帝的人,金禄又与玳瑁平分秋色,掌控了半个皇宫的宫人,所以外面有什么风吹草动,瞒不过花千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对于那个东方统领传递进来的,关于朝堂之上的消息并不感兴趣。心心念念记挂的,只有夜放。他与谢心澜如今同宿慈安宫,怕是晚节不保。自己在这里提心吊胆,水深火热,他在慈安宫里温香暖玉,想想就怄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放好像是早就明了她的心思,打发了一个小太监过来询问老太妃与花生的病情,临走的时候极委婉地向花千树询问那个泡制鹿茸酒的方子。说摄政王大人需要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瞬间心领神会,一声冷笑“活该他力不从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太监有些莫名其妙地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御医轻手轻脚地走进大殿,手里小心翼翼地端着两碗药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扭过脸来,照例是客气了一句“辛苦你了,白御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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