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云的裙带并非是寻常的蝴蝶结,而是特殊的花样系法,是一种打络子,编花绳的花扣。这种绳结解的时候也需要巧劲,对了一抖就开,若是差了,那裙带就会越扯越紧。

        晴雨显然极是熟悉,纤指一勾,就将绳结打开,然后佯作漫不经心地整理,重新系了一个简单的蝴蝶结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起,今日在挽云那里,晴雨所说的那句话:“我让寥寥伺候你更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道,是有意还是无意?

        挽云扭捏着客气两句,便转身看到了花千树,一张脸顿时阴沉了几分:“原来花姨娘也在等着沾我的喜气吗?劝你就不要枉费心机了,你当初一战成名,这英勇事迹在京城里炒得沸沸扬扬,七皇叔心里可膈应着呢,嫌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些人真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旧事重提,羞辱自己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微微一笑:“原来如此,难怪挽云姨娘活色生香的一个大美人送过去,七皇叔竟然都不碰你,原来是嫌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话一出,引得院子里众人都不约而同地望向她,眸光闪烁,满是复杂意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挽云的脸色变了数变,鄙夷一笑:“花姨娘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么?怕是要让你失望了。七皇叔一向疼宠我,捧在手心里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表情令花千树忍不住就想起了一句话“打肿脸充胖子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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