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面对一群擅于胡搅蛮缠,又对自己鄙夷到了极点的女人,想要让她们出示证据,那就是鸡同鸭讲,对牛弹琴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人义愤填膺地声讨花千树,小丫头们附和助威,严婆子脸上的笑愈加阴冷,从内而外泛着丝丝凉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核桃见自家主子被冤枉,急得圆脸涨红,望着花千树,眼中满是殷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主子是无所不能的,一定可以轻而易举地化解,撇清自己的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长长地打了一个呵欠:“你们说我蓄意害人无所谓,但是绝对不能侮辱我的脑子。我下药害人,还做得这样明显,就像秃子头上的虱子,让人一猜就会想到是我,当我傻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也许正是你的高明之处呢?”晴雨斩钉截铁地回答:“也或许是你原本想嫁祸鱼丸儿的,不过没有得逞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“嗤”了一声:“若真是我,直接一把砒霜丢进去,一了百了,岂不更解气?这种不痛不痒的幼稚手段,又给自己招惹麻烦,费那气力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知道你心肠歹毒狭隘,竟然还想毒死我们?吟风姨娘院子里的那些野猫,怕不是也是你毒死的吧?一面挑拨吟风与鸾影的关系,一面还假装好人还鸾影清白,借机巴结人家。”挽云义正言辞地旧事重提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看她的目光,就若有所思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,她来之前我们霓裳馆里一向太平,从来没出过这种怪异的事情。想起来了,她先是借着浅月头七,毒死那些猫,后来又制造浅月闹鬼的传言,让我们都人心惶惶。天呐,她简直太阴险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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