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树“呸”了一声:“听拉拉蛄叫还不种庄稼呢?她们尽管胡说八道去,那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,唐公子都说喜欢你了,那还怕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,你也不要太妄自菲薄了。那唐公子也只是凡夫俗子一个,不过是会弹两首风骚的曲子,生得一副好皮囊而已,其他的未必比得过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酒儿她们经常挖苦我,我已经习以为常了,并没有往心里去。我难受的,是那唐公子的态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唐修展怎么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核桃又情不自禁红了眼圈:“他跟寥寥和酒儿解释,说不像她们想的那般,我们不过是寻常交情,让她们千万不要误会。或许,他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,可是这样说话,又将我置于何地?他那日里跟我说的那些暧昧话还作数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无奈地笑笑:“一点微末小事,你就至于这样哭鼻子?这府里下人是不允许私相授受的,他这样说也无可厚非,免得你受责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他,当时那表情,特别慌乱,就像是急于向寥寥她们撇清关系一般。而且,而且,我这香胰子也送得晚了,他应当是已经有人送了。”核桃委屈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人送?”花千树诧异地挑眉:“怎么可能呢?我们就做了几块,你心里都是有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核桃吸吸鼻子,闷声道:“可他一靠近我,我就闻出来了,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道,就是咱们香胰子的气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什么花的香味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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