晴雨的声音里,已经没有了丝毫波澜,就像是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夜里,我与唐修展提前约好了,在后园的假山里面约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霓裳馆一到夜里严婆子便会落锁,你是怎么出去的?”老太妃追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与严嬷嬷走动得近,趁她不注意,拿了她的钥匙,偷偷地配了一把。这样出入的时候就自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太妃一声冷哼,带着不满。

        晴雨话音一顿,便又继续道:“可我没想到,我开锁的时候竟然惊动了那条大黄狗,吠了两声,将浅月吵醒了。她出了院子查看,发现后门的锁开了,就悄悄地也进了后园,发现了我与唐修展的私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时惊慌,脚下一滑,被我们二人听到了,知道此事若是传扬出去,那绝对没有活路。我们将她拽进假山里,我苦苦地央求她,求她能够守口如瓶,放我们一条生路。

        浅月竟然义正言辞地谴责我们忘恩负义,对不起王爷。当时,我脑子就一热,唯恐她回去之后胡说八道,再泄露了口风,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让唐修展毁了浅月的清白,将她一并拖下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她也有把柄落在我的手里,她就不敢在王爷面前胡说八道了。所以,我就帮着唐修展一起,塞住浅月的嘴,捆住她的手,将她玷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太妃气得浑身直抖,一扬手,便将手边的一盏茶泼在了晴雨的脸上:“淫、妇!毒妇!你比蛇蝎还要狠毒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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