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伯淡然道:“自然是跟老爷夫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江权不再追问,径直绕过他走到花千树父母的坟前,一言不发,就那么安静地伫立在跟前。

        陈伯心里忐忑,唯恐花千树再意气用事,悄悄扭过脸,见花千树从草庐中悄悄探出半个头来,目光如火,充满着刻骨的恨意,直盯柳江权的背影。

        柳江权冷不丁就转过身来,厉声喝问:“适才谁来过?”

        手指着一旁花千树装香烛纸箔的篮子还有燃尽的纸灰。

        陈伯一惊:“老奴今日去过集市,采买了些纸钱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江权身形一晃,便来到了陈伯跟前,出手如电,卡住了陈伯的咽喉:“烧过的纸钱还是温热的,说明那人还未走远,或者就藏在附近。你出来吧,否则我杀了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伯大声无畏道:“我已经一把老骨头了,死不足惜,杀了我,正好去陪老爷夫人。你尽管下手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江权一声冷笑:“舍了性命也要护着的人,除了花千树姐妹二人,应当没有别人了。花千树,我知道你在这里,出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知道自己躲不过,更不忍心睁眼看着陈伯死在柳江权的手上。他心狠手辣,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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