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只兔子是真的货真价实的肥,花千树不得不将它分作几块,用盐巴抹了,高高地挑在火堆之上,片刻之后立即有油花花“吱吱”地冒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空闲里,她将一旁处理下来的秽物用东西包了,拖去院子角落处挖坑埋了。洗干净手回来打算好生享用的时候,火堆前面坐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身红衣,墨发披肩,盘膝坐在火堆跟前扇着扇子,姿势仍旧风流潇洒。

        凤楚狂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是听到了花千树的脚步声,他头也不回地调侃道:“好久不见,我朝思暮想,食不下咽,你却在这里快活烤肉,好没良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甩甩手上的水,并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:“你不声不响地进来,就不怕我将你当做刺客,一剑挑了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凤楚狂这才扭过脸来:“就知道七皇叔将你关在这里是别有用意,还美其名曰养胎,这功夫高了,口气也变得狂了,脾气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在见到花千树的那一刻,他猛然顿住了话音,皱了皱眉:“你瘦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低头漫不经心地打量自己依旧波澜壮阔的胸一眼,好像没缩水:“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七皇叔未免也太狠了,怎么可以将你折磨成这样?”凤楚狂有些义愤填膺:“难怪他谁也不准许进来见你,他就是这样对待一个孕妇的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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