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相安无事,后半夜里簌簌下起了小雨,打在屋檐之上,沙沙作响,夜风更凉。
花千树躺在床上,眼睁睁地到了天亮。
写着父兄名讳的盒子,一直在眼前晃。她一闭上眼睛,心就被狠狠地揪起来,折磨着她,令她几乎要疯了。
她实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。无数次有了奋不顾身再次夜探刑部,盗走父兄首级的冲动。
她又不得不更加辛苦地忍耐下去。
甚至于盼着,谁能朝着她的头顶来一木棒,让她能昏迷过去,就不会再这样难受。
早饭也没有吃,核桃以为她不舒服,将早饭搁在桌上,就静悄地退下去了。
房间里饭菜的香味逐渐变凉。
院子里有匆匆的脚步声,径直向着她的房间。
核桃慌忙迎出去,在外间说了两句话,然后撩帘进屋,冲着花千树回禀道:“姨娘,霍统领说官家来人了,指名道姓要见您。”
花千树不由一愣,难道这样快就事发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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