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探询地望着寥寥。
寥寥端起碗,将信将疑地尝了一口,低垂下眼帘:“我尝不出来。”
孙婆子将碗搁到一旁:“我做厨娘时日久,舌头比较灵。这汤我可喝不下。”
寥寥端着碗,一口一口地抿,头也不抬,很快就将大半碗汤下了肚。
刘妈若有所思地望着孙婆子:“你的舌头好像也太灵了一些,这汤我们都尝不出味道来,你怎么就不敢喝呢?”
“啥叫不敢喝?”孙婆子漫不经心地道:“是太难喝了,跟掺了药似的。”
刘妈搁下手里的饭碗:“你跟我去一趟花姨娘院子里吧。”
孙婆子一愣:“去那做什么?什么事情?”
刘妈意味深长地道:“去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寥寥三两下,将碗里的饭菜吃完,搁下饭碗:“我吃饱了,先去干活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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