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也走。”肖北和沈安安已经决定好,今天晚上偷偷离开村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筹集了一些钱,够他们在外面生活一段日子,而外婆则托付给邻居季叔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季叔是一个好警察,为人正直,有他照顾外婆,魏军不敢冒着风险动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肖北呵呵的笑了两声,诡怪极了,他最后点头,答应了:“好啊,我们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默当即给他解开笼子的锁,他没有钥匙,用的是铁丝解锁。一解开束缚,肖北就像猛兽出闸一样,恶狠狠的扑向沈安安,死命撕咬她脖子处的颈动脉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安安惨叫。

        阿默马上拽开肖北,他用力,肖北也用力,最后受苦受痛的人是沈安安,她感觉脖子上的肉都快要被肖北撕咬下来了,疼得脸色雪白,几乎晕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放手!”阿默急红眼。

        鲜血染红了沈安安白皙的脖子,和衣襟,弥漫的血迹看起来很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阿默将一把防身用的小刀,捅进肖北的后腰里,连捅了好几刀,肖北才终于力竭,倏然松开口,放开了沈安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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