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家的这些关系,盛安安都看得很透,所以她并不讨厌陆时言,也很钦佩陆朝元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朝元是整个陆家的支柱,这位老人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,仍旧屹立不倒,陆行厉该被他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买完了咖啡,盛安安和斐尽没有着急回去,两人心知肚明——需要给陆朝元‘教训某人’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安在医院附近转了一圈,了解到附近的店铺,买了一份煎汤包子和豆浆,又买了一份今日的早报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了眼报纸头版,盛安安心领神会的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对斐尽说:“你动作真麻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应该的。”斐尽很谦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回到医院时,陆朝元已经教训完,陆行厉坐在病床上单手支着额头,除了陆时言脸色不太对,另外两人都挺神色如常。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安把热咖啡递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朝元不喜欢喝咖啡,接过了也没喝,倒是恢复了一派和蔼,他问盛安安:“报纸上的事,你安排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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