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褥软软的,干燥带着余香。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安睡过一下后,反而来了精神,她把下午看到娜娜的事情告诉陆行厉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行厉俊颜淡淡,道:“你认为她是同性恋?”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安也不知道:“去同性恋酒吧的未必就是同性恋,也有可能是猎奇心态,我想你查一下,应该能查到有用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行厉则说不用那么麻烦:“我可以把她抓起来用刑,直到她说出真话为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安闻言白了他一眼:“你这人还真简单粗暴。你想想,娜娜如果是同性恋,她和舒曼丽共事那么久,她有多喜欢舒曼丽,能为舒曼丽做到哪种地步?这些,我们都不能下结论,就算对她逼供,她还是会掩护舒曼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说,你会对舒曼丽下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行厉不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他什么都没说,盛安安也知道他会再一次容忍舒曼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心里清楚,却还是忍不住生气,推开他缠着她的胳膊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行厉不让她推开,一下子抱得她更紧,逼她贴在他胸膛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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