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钰迅速用另一只手,用力按住左手,将这不起眼的颤抖遏制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脸上没什么波动,似是最正常不过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助理仔细观察许久,才问霍钰:“要吃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累了。”霍钰很任性,“再说我不喜欢听到的话,我就把的舌头割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,那我们就先回去吧。”助理大气不敢喘,他看霍钰的左手又不抖了,估计只是一时被小少爷气得犯病了,小事情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霍钰太难伺候了,脾气一如既往的差劲,助理不敢一味和他唱反调,否则,自己也是要遭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说,霍钰今天才从英国飞回来,时差没调整过来,累也是正常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霍钰在江城买了一套大平层,他一个人住的,助理住在隔壁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霍鱼死后,霍钰就不习惯跟人一起住,他把自己圈在孤僻的阴影处,任由阴暗滋生,一点点扭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无所谓自己是不是有精神问题了,有时候会很想杀人,或者自残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霍钰需要吃药维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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