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晴眼红红的擦着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时言见状,蓦然停住手中施暴的行为,蹙着眉不悦道:“你哭什么,我打他不行?”

        元晴听见陆时言的不悦,如同受惊的小兔子般,双手攥紧自己华丽的礼服裙摆,怯生生摇头:“不……不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哭什么?”陆时言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……我是被他吓哭了……”元晴怯懦的指了下任启,呐呐道:“他刚才想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陆时言硬邦邦的打断元晴的话,没让她说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抓住任启的手背,却紧紧的,青筋一根根暴起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时言刚才,原本是不想多管闲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,元晴真的是一个很麻烦的女人。摊上这个麻烦,总感觉会很累人,陆时言热爱玩乐,擅长享受,他最怕麻烦和累人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元晴两样全占,正是陆时言平时避之不及的那种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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