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晴的问题，倏然让陆时言怔住。
他脸上的表情，凝固在急切与狼狈之间，就像被元晴看透心底的秘密。
他没有回答，下意识想到他曾经喜欢的盛安安。
以前喜欢的人，现在仍在偷偷喜欢。
这样的话，陆时言无法对着元晴说出来。
他喜欢元晴吗，还是更喜欢盛安安多一点？
陆时言陷入两难的挣扎，他扯动起唇嘴唇，假装不经意般问元晴：“你今天是怎么回事，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？”
元晴目光黯然，看出陆时言在逃避她的问题。
她捏紧手心里的手链，强忍住哭腔，说：“因为我突然想起来，我追求你的时候……忘记问你……问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了。”
“我应该要早一点问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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