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无论往哪个方向,目的地都是魂营,骆有成不再多想,继续前行。但龟裂的土地太大,入眼是看不到边际的荒芜,单调而又乏味。骆有成要给自己的旅途找点乐子,不是说思想在哪里,人就在哪里吗?骆有成的身影在这片干涸的土地上频闪,他一步跨出数百里。只是这片土地永远没有尽头。
“不是在魂营等我吗?你的灵魂集中营呢?”骆有成对着天空大喊。
常院长没有回应。
骆有成皱眉思索。大地的裂纹没有如他所想,变成大网来抓他,那么常院长很可能真的在魂营等他。但魂营在哪里?他想到了路牌,东南西北都指向灵魂集中营,魂营肯定在这片天空之下。他已经走了不知道几十万还是几百万里了,连一个建筑影子都没见到。他突然想到一种可能,不由自嘲道:
“思维还是太僵化了。”
骆有成平心定气,意念发散开来,以他以为中心,黄褐色的土地色彩在消退,越发变得透明。大地的裂隙,变成了玻璃上的暗纹。骆有成蹲下身,在玻璃上敲了敲。
“不把天窗打开吗?那我只能把它跺碎了。”
在骆有成身边,一扇天窗悄无声息地向旁边滑开。骆有成纵身跳了进去。
常院长拍手笑道:“后生可畏。”
骆有成回了一句:“老而不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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