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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?”别样花后退,门悄悄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别样花不见了,她此刻身如刀绞,肌肤爆裂,龟甲鳞片再生,无奈,它迅速躲到院子里,藏身于大树后,直到亲眼看见晋晚生急匆匆走出了那间签押房,消失在夜幕中,它才驾起一阵怪风,朝大江之中一路刮去,它要在大江里潜修七七四十九日,方可恢复原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晋晚生一路小跑朝江边飞奔,没有船他不怕,他恢复了记忆,心如明镜,大江就是他的家,到了江里就是到家了,奔跑,飞奔,脚不挨地,耳边生风,片刻,他飞跑到了大江边上,晋晚生一跃,飞身进入滚滚江水里,没有浪花,只有江水滔滔,没有身形,只有江风呼啸。

        晋晚生潜行在大江里,哪消得一炷香的功夫,他先是听到咣当一声,头皮微微发麻,他瞪大眼睛仔细看,来到了水瓮里,到家了,难道说我的水瓮直通大江,以前我怎么不知道,站起来看看,是不是到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晋晚生从水瓮中站立起来,轻轻一跃,蹦出水瓮,眼前的景物还是那么熟悉,竹篱笆夹成的小院,一间竹屋,房山东面十几棵高挺的竹子,西边就不用看了,晋晚生还是怀疑,这怎么可能呢,自己才离开家里几天,是谁有如此大的神通,让我的水瓮直通大江,发水怎么办?

        无稽之谈,要发早都发了,瓮里的水流淌出来了吗,晋晚生重新回到水瓮前,还是那些水,离翁口半尺,不多不少,水面平滑,没等他细看,突然间,心口一热,他想起来自己吞服了别样花手里的铺地金钱和三白草,难道是这两样东西在作怪,不能啊,就是两种极普通的草呀!此时的晋晚生还不知道他服下去的究竟是什么,不过,即便如此,他还是眼前一黑,噗通一声,他掉进了水瓮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酣睡,痛快淋漓的酣睡,管他是在哪里,水中也好,瓮中也罢,睡得香就是好,睡梦中,猛听得耳边响起一声叹息;“唉!”

        晋晚生睡眼朦胧,发觉身边坐着个老者,你是谁?晋晚生在心里发问,却说不出话来,坏了,自己被梦给魇住了,如何是好,先动动再说,扭脖子,伸伸手,踢踢腿,能动啊,啥时候边上坐着个老者。

        晋晚生心里奇怪,不由得再次张嘴发问,这次能说出话来了;“你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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