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北城进入的禁军,足有二十四万人之巨,故而这一时半刻,他还看不见尽头。只能见一片片在火光映照下,闪着金属光泽的淡金甲胄与头盔。还有位于街道两侧,成群结队的高大墨甲。
而此时王籍面上虽是平静,胸内却是波澜起伏,心神难宁。随即他又看向了数里之外的永新伯府与程阳侯府,微微摇头:“看来这次裴家,真有覆亡之忧。”
“覆亡,还谈不上吧?”
此时立在王籍旁边,另一架楼梯上的,却竟是二皇子保国公嬴天佑。
“那东河裴氏,可不是有着八十万禁军在手,就能拿得下来的。真不知他,到底有何依仗?”
说完这句,他又好奇的问:“我知那程阳侯与永新伯府,与裴家牵连极深。可前面那沭阳侯府是怎么回事?没听说他家,与裴氏交好?”
王籍略略思忖,就又以猜测的语气道:“应是与齐王赢控鹤有关,沭阳侯戴云来与齐王家走得极近。说来这次咸阳变乱,我秦境除裴家外,另有一股势力插足,我等始终不能查知究竟。”
“赢控鹤?我那王叔么?”
嬴天佑眯起了眼,随后冷笑出声:“我一向就觉那位的荒唐怪诞,多为做作。这次怕是漏了什么马脚,惹到了嬴冲。”
“这次嵩山之变,如是赢控鹤的手笔,倒也说得过去。那家伙的梨园,每年纯利千万金。这些年来,不知赚了多少银子,攒了多少人手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