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头劈至的血腥战斧,半道之中,忽然一变式,横向扇扫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变招之快,根本让淳于琼无从防备,几乎是下意识的回刀相挡,根本提不起半分力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听得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惨嚎声响起,扇扫而至的斧锋,硬生生的将淳于琼连人带刀轰上了半空,如断线的风筝倒飞出七八步之远,口喷着鲜血,重重的摔落于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只是一土鸡瓦狗之徒,你以为,廉颇之名,是个阿猫阿狗就能叫的吗。”廉颇战斧一收,沉声道:“若非主公有令,我早取你性命,来人啊,把他绑了交给主公处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身后掠阵的部卒们,一拥而上,将来不及爬起来的淳于琼,转眼已五花大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可能,我淳于琼,当世廉颇,竟然败给了一个无名老卒手中,这怎么可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淳于琼愕难解,脸色惨白如纸,口中狂喷着鲜血,满脑子的不可思议,却已无力挣扎,只能任由被陶军士卒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廉颇一招击落淳于琼,没有一步的停留,纵马继续狂冲,战斧过处,无可阻挡,惶惶的袁军有如浪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失去主将的袁军士卒,战斗的意志在瞬间就瓦解,如溃巢的蝼蚁一般,望风而溃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这狭窄的街道上,根本没有他们逃跑之路,他们只有掉头反向而逃,却被身后的陶军步骑大军,如过街老鼠般驱赶而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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