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然的战意,如九天惊雷,轰响在大堂,震撼人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场的诸将,无不热血沸腾,沉寂了许久,隐忍了许久,今日,终于等来了陶商这一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陈平,眉头却微微一凝,脸上的醉意全无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,他还有点吃惊。

        素来懒散的他,生平头一次,脸上浮现出一丝惊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吕布的兵力数量跟他们相当,理论上未必不可以一战,但不要忘了,吕布还有陷阵营这支恐怖的杀手锏存在,在没有破解陷阵营的前提下,冒然跟吕布决一死战,岂非自寻死路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平连呛了几口酒,顾不得抹干净嘴角的酒渍,连连向陶商摇头,暗示他收回成命。

        陶商却视而不见,喝道:“老子话已经说完,你们还不快滚,也想被五马分尸吗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众随从就快要被吓尿了,哪里还敢再犹豫一瞬,吓得差点尿裤子,连滚带爬的逃出了大堂。

        热血沸腾的诸将,尽皆散去,连花木兰也挟着一腔战意,前去训视亲兵队,为明日的决战做准备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得堂中已无旁人,陈平才凑上近前来,小声说道:“我说主公啊,吕布要掘你的父坟,这一招确实够阴损的,不过他这明显是激将法,主公会不会冲动了点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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