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安城。

        军府大堂中,陶商手握着那一道道情报,剑眉深凝,鹰目上之中流转着熊熊怒焰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情报中,记录着鲜卑人自绕过晋阳防线,南下抢掠后的种种恶行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十余天的时间里,冒顿和他的鲜卑人,一共洗劫了二十多座村庄,杀害了并州百姓近五千余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五千百姓,皆是手无寸铁之辈,鲜卑人抢了他们的粮食,抢了他们的牛羊还嫌不够,除了年轻女人之外,竟然老幼不留,统统都杀了个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恨——”陶商将手中帛书情报,狠狠的拍在了案几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左右众将们,看着鲜卑人的斑斑恶行也无不愤恨,个个都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片愤慨中,曹参却叹息道:“自古以来,我华夏北边就外患不断,先有匈奴,现在又有鲜卑,这些胡虏就如同恶狼一般,没完没了的侵入华夏烧杀抢掠,并州百姓深受其苦,哪一次不是家破人亡,可惜啊,这些北狄是赶走一波又来一波,怎么杀都杀不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杀不完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陶商的脑海之中,不由浮现出了原本历史中,华夏神州所经历过的那一次次黑暗时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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