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房中立刻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剪刀的尖锋处,不偏不倚,正好刺在了赵范的肩头处,立时扎出了个口子,鲜血哗哗就往外涌。

        吃痛的赵范兽念顷刻全无,本能的从樊柔的身上跳了起来,捂着肩膀跌跌撞撞的后退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衣衫凌乱的樊柔,急是坐了起来,双手紧紧抓着剪刀,羞愤的瞪着赵范,举在跟前防范

        樊柔这一剪子伤的并不深,赵范的痛劲很快就过去,手捂着伤口,勃然大怒的骂道:“好你个贱人,你竟然敢这么伤本官,你反了吗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你逼我的,都是你逼我的!”樊柔声音吵哑的叫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赵范是恼羞成怒,朝着她又逼上近前,口中冷哼道:“贱人,你以为你就凭一把破剪刀,就想挡住本官么,本官今天若是耐何不了你,本官就不姓赵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赵范探出了双手,就准备夺下剪刀,硬把她给拿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樊柔不过一女流,以赵范的武道,虽然微末,但夺下剪刀,将她制服还是没有问题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看着赵范不顾肩上痛疼,依旧要行兽行,樊柔是又急又羞,突然间把剪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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