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玄龄身形陡然一震,脸色惊变,眼眸中迸射出一丝惊惧之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蓦然意识到,自己的处境极为不妙,他这一连串的献计失败,无形之中,竟是把他自己推入了“叛贼”的身份陷阱中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办法,谁让他的这一连串献计,竟像是在跟陶商里应外合,帮了陶商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背过打过一个冷战,房玄龄忙是伏跪于地,拱手道:“玄龄虽然失策,但玄龄对可汗忠心耿耿,怎么会是叛贼呢,请可汗明鉴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你不是叛贼,那为何魏军明明快要入休哥他们的伏击圈中,却偏偏又提前溜走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你不是叛贼,当可汗想要往云中城派援兵之时,你为何又要反对,说魏军不足为虑?”

        耶律楚材站在房玄龄跟前,居高临下的一番质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耶律阿保机也脸色阴沉,一脸的怒火,朝着他质问道:“楚材说的对,房玄龄,这一切疑点,你怎么解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房玄龄又慌又急,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解释,就感觉自己似乎是落入了陷阱之中,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般吱吱唔唔的,更加令耶律阿保机疑心加重,越发的认定了他就是那个叛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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