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灵真的从头到尾都在观战的话，那就绝对不会出现这种自己比张子陵强这种想法的。
“哦？我们的九帝是在想家了么？还是害怕了？”灵挑眉看着陷入沉思的张子陵，戏谑地问。
被灵的笑声打断思绪，张子陵也回过神来，抬眸看向王座上的灵，眼神微凝。
不再去想灵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狂傲，张子陵看着灵轻声问道：“在这里等我很久了吧？”
“嗯？”见张子陵不慌不忙，灵有些诧异，挑眉问：“不害怕？”
“魔帝大人……这灵有些不对劲！”这时候，天荒鼎的声音也在张子陵脑海当中响起，“灵现在的表现和以前完不一样，完没有了他该有的阴沉和冷静。”
“现在……这个灵似乎变得……轻浮狂躁了许多，表现也变得十分僵硬不自然。”
得到天荒鼎的提醒，张子陵这才注意到灵那些细微的动作和面部轻浮狂傲表情下，微微有些不自然。
就好像……潜意识中很抗拒自己这般表现一般。
发现这一细节，张子陵嘴角微微一勾，似乎想起了什么，看着灵轻笑道：“当然不害怕，应该是收到了老大的命令，不能杀我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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