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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九帝？”卡尔疑惑地看着张子陵，他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卡尔又回顾了一遍自己刚才对九帝态度，确定自己没有做出任何过分的事情之后，才狠狠松了一口气，以为自己心中不好的预感只是一种错觉。
想到这里，卡尔脸上顿时挤出慈祥地微笑，正想对张子陵说话的时候，却猛然从张子陵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极其冰冷的杀意。
张子陵那股杀意直接让卡尔汗毛倒竖！
卡尔现在是彻底确定了，张子陵是真的想要杀死他，也不由微微咽了一口唾沫，对张子陵说道：“九、九帝，我、我们之间……好像并没有什么恩怨吧？”
“没有恩怨么？”张子陵眉头轻挑，“哦！的确，我们两人之间的确没有恩怨。”
听到张子陵这句话，卡尔并没有松一口气，反而眉头越皱越紧。
张子陵话虽这么说，可他产生的压迫感，让卡尔越来越觉得压力巨大，连自己呼吸都变得困难无比。
卡尔怎么都想不出来，自己究竟哪一点做的不对而惹到九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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