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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天行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后，散发出来的气势又加强了一分，向张子陵压迫过去，似乎是想给张子陵一个下马威。
墨天行的做法，让张子陵眉头微皱。
张子陵确定自己是第一次和墨天行见面，也确定自己之前跟墨天行没有半点纠葛。
不过，墨天行对他表现出来的态度，可不应该是第一次见面这样。
而且那淡淡的敌意，让张子陵颇为疑惑。
“我不明白的意思。”张子陵看着墨天说道，语气没有半点波动，眼神逐渐变得冷漠。
虽说张子陵并不介意暴露自己的身份，不过这种不明不白便是被人拆穿的方式，让张子陵微微感到有些不爽。
而且，从墨天行对自己的态度来看，张子陵也不认为墨天行是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。
或许，是他误会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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