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禁地里，空间当中充满了浓郁的药香味。
张子陵很难想象，墨天行为了给邪无殇疗伤，到底用了多少圣药。
一潭万年灵乳外加一尊圣人的大部分积蓄，恐怕这一次墨天行醒来之后，会脱胎换骨，境界有飞一般的提升。
不过，邪无殇毕竟是混沌之子，受天道气运所眷顾，得到如此机缘也不意外。
当张子陵决定收邪无殇为徒的时候，张子陵也有那么片刻的怀疑，会不会是天道在暗中影响了他的想法。
虽然在张子陵看来，他跟玄霄的天道已经很熟了，不过玄霄大陆的天道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，而且本身就衍化出了不少人格。
即便天道的少女人格对张子陵颇有依赖，而且天道在面对张子陵的时候，也多为选择以少女人格来见张子陵。
可，天道终究是天道。
玄霄大陆上的一切生灵，对于它来说都是芸芸众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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