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夜把小娃娃举起,伸直手臂,上上下下、仔仔细细打量着才破壳而出的虚舞。
“小丫头,你为啥会长成这样?”
白夜不由好奇地问着虚舞,虚舞小丫头在白夜手中使劲刨腾着小胳臂小腿,她的容貌看去,有着白夜和石青璇的影子。
“哇,父亲”
小丫头没回答白夜,反盯着白夜看了一会儿,突然“哇”的一声大哭,白夜赶紧把小丫头抱到怀里,拍着她的后背。
“父亲,虚舞做了个梦。梦见有好凶好凶的东西要吃虚舞……”
小丫头言语不清,胡乱说着,她也搞不清那是梦?还是,不是梦?
她既看不清男子的貌,也辨不明女子的颜。
她只知道似是有人想要杀她,两道光束从天落,她就变成了好多只好多只虫虫,这些虫虫和她以前长得一模一样。
它们分散在许多世界,经历着不同的事,不同的生与死,她是它们,又不是它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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