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头耕牛赵岩索要三千钱,两头耕牛就是六千钱,赵季也是欲哭无泪,整日在家中长吁短叹,原本精神抖擞的一个老者,却是因为这件事苍老了五岁也不止,在有心人的透露下,赵季得知这就是赵家的阴谋,之前赵家干过这样的事情也不在少数了,恨只能恨自己当初将儿子送到赵家那里当什么佃农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家也让人告知赵季,若是不能赔钱也可以,家中的田地部归属他所有,否则就会到游缴那里告他们一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事情之前在村落内也曾发生过的,不过外人的眼中赵家却是有理的,比如这次,明明是赵季吃亏了,在一些人的眼中,也是理当如此的,耕牛的价值不菲,将耕牛给喂养死了,也是有罪责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件事在亭长的眼中或许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,对于赵季来说却是顶天的大事了,说不定这次家中的田地都不能保住,再次回到以前的生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竟是这样,照的说法,以往赵家没少做这样的事情,可叹在下还将他当做朋友对待,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人。”秦羽叹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季道:“这些年,赵家的田地已经有上千亩之多,不仅仅是在赵家村,在其他村也是有赵家的田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难道城内的官员不过问吗?此处距离晋阳也不是太远。”秦羽疑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朽也是听说了,赵家在城内也结交了一些权贵,毕竟赵家之前就是在晋阳城内的,据说赵家与城内的李家关系莫逆,赵岩的三子更是迎娶了城内李家的女儿,在周边更是无人敢惹了,客人最好还是不要去赵家了。”赵季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吕布冷哼道:“没想到在晋阳附近还有如此不公之事,可知晋阳城内的李家?”听到这里,吕布心中也是有些愤怒,当初河内发生类似的事情还有情可原,毕竟是刚刚属于并州治下,而晋阳却是吕布执掌并州的重中之重,在晋阳可谓是花费了最大的心血,即使是组建督察府和巡察府,更多的还是为了监督晋阳以外城池的官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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