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这种气候,让殖民地产出的棉花蜡质极佳,弹性与光泽都十分的出众。
这个时候的赌场正是最热闹的时候,它是这里少有的用砖石修建的建筑。粗糙的红砖外墙没有刷粉,霓虹灯组成歪歪扭扭的几个大字“行星赌场”。名字倒起的不错。
赌场的外面躺了几个乞丐和被打断手脚扔出来的人。正当李牧两人走到门口时,又一个人被从里面扔了出来,摔在了臭水沟里。
李梅慌忙避开,这是李牧送她新衣服,她舍不得溅上脏水。
那个被扔出来的汉子双眼赤红,脖子上的青筋根根凸起,显然已经赌疯了。他也不顾一身恶臭的污水,又几步扒在赌场的大门上,歇斯底里的对着里面喊道。
“让我赌!让我赌!老子还要翻本呢!我赌我自己的手还不行么,我把我自己的手押上!”
赌场的打手挥舞着短棍冲了出来,抽在了他的身上,打的他满地打滚。
“我呸,你的狗爪值几个钱,倒是你上个月押的老婆挺有味道。”
那汉子也不反抗,任由短棍雨点一般落在自己的身上,只是在嘴里喃喃的说道。
“让我赌,让我赌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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