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笃笃笃!”
轻而快的声音,凌晨两点。
楚天迷糊中睁开双眼,旋又合上。
“下雨好啊,不会这么热了,谢谢哈!”他梦呓着。
这鬼天气,哪怕床前的风扇开足马力,他仍然浑身是汗。
雨越下越急,阳台那残缺破漏的顶棚彻底失去了抵抗力。
放在地板上的脸盆,被无数的雨水滋润,终于“滴滴答答”唱起歌来。
楚天翻身起床,姿势优美,却无计可施。
这间屋子,是阳台和客厅各出一半,杂交而成。
他也不愿意,可他却只能租——因为便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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