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洲受了伤还一脸没事人的模样,毕竟当初蹦极时脚踝骨折他也照样蹦跶,但一旁的画家倒先看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、那个,你……”刚出口,画家就有点卡壳。他突然想起一件事,自己好像不知道宁洲叫什么呀,总不能喊人家“面具兄”吧,听起来感觉怪怪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宁洲说:“你直接叫我帅哥,我也不介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呃……哥。”画家盯着那张狰狞的骷髅面具看了好一会,最终还是没能昧着良心将这个帅字说出口,“你这伤口出血量有点大,必须马上处理一下,不然感染就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洲没有反对,伸手从兜里掏出布娃娃的左腿残片,递给画家:“你瞧瞧这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画家吃惊地接过来:“你从哪里找到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宁洲回答:“玩了旋转木马后送的纪念品……好吧,规则就是这些布娃娃碎片必须要在游乐项目里获得,刚才广播一说结束,这玩意就突然出现在我坐的天鹅座椅底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画家紧缩眉头,目光从宁洲与旋转木马之间来回打转,别听宁洲说得轻松,但画家很清楚,会受这么重的伤,就代表这些看似普通的游乐项目里一定暗藏杀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想到通关条件要求他们集齐布娃娃,可也不知道这些碎片到底有多少块,他们又要玩多少个项目,画家整个人的气质越发忧郁了,浑身上下都透出一个苦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沉默地低下头,打量手里的碎片,发现布娃娃左腿断掉的地方切口并不是很平整,更令人奇怪的是,这明明是个塑胶娃娃,可是摸上去的手感却与真人无异,而且从断面处隐约能窥见里面埋着细小的条状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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