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宁洲因为第一次答错了,在画家脚踏实地后,还被吊在距离地面有十二米的空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左玫红色的裙摆随风摆动,那双黑得诡异的眸子望着宁洲,因为另外一边的座舱中已经没有游客了,所以问答自然进行不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几秒过后,小左一动,似乎想要朝宁洲这边踏出脚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知道你想干什么,但劝你别动。”宁洲一手解开自己与小皮球的安全带,揪着小皮球的头发将人拎起来,另一手握住的撬棍尖端闪烁着寒光,“看看你的同事,我不想把你们姐妹做成双子烤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皮球受制于人,敢怒不敢言,只能朝小左龇牙咧嘴,企图挽回一点颜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左完全没料到宁洲能猜到自己在想什么,一直没变过的表情中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像是头一次见到宁洲似的,谨慎又疑惑地打量眼前的男人,然而无论怎么看,宁洲都只是一脸微笑,无害又和善,可不知为何,小左却隐隐能感觉到他面具下压抑的混乱与疯狂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种仿若饱饮过鲜血的气息竟令小左产生了微弱、但不容忽视的畏惧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她不由自主地收回了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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