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处顶着三角尺的女人高高在上,俯视着在瑟瑟发抖的兔子男孩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女人庞大身躯的对比下,男孩显得越发瘦小,他的脖颈被沉重的黄金吊链死死勒住,连呼吸都显得极其困难,但还是努力挤出一点声音说:“对、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兔子男孩道歉十分及时,看样子像是说惯了这三个字,三角尺女人语气稍稍放缓了一点,但仍旧严肃:“让你输液,不是为了对得起谁,是为了对得起你自己!”

        因为这个怪异的女人不具备头颅,只有一把三角尺突兀地立在脖子上,因此她既没有脸,也没有五官,宁洲根本没办法通过神态变化来揣摩女人的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听见三角尺女人与兔子男孩的对话,宁洲总觉得有种既视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想着,封雨伯皱着眉小声说:“这个女人说话的语气,很像我初中时候的班主任,当时人送外号灭绝师太来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之前就很同情兔子男孩的谷书瑶点点头,她说:“我觉得,所谓的输液,可能是小孩子精神世界里一种意象的扭曲表达,不过因为是潜意识里的想法,所以这个地方才会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,非常混乱,荒诞不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凉看出了点门道:“输液是象征着学习的过程,所以吊瓶里装的不是药物,而是书本,那个女人头上顶着三角尺,她应该代表着教师的身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洲补充道:“你们还记得之前那两个数字10的扑克牌说的话吗?公爵夫人是红桃王后请来做监督的,如果这个女人是老师,那么能被请来看押孩子学习,红桃王后的身份就只剩下一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凉只觉得嗓子眼有点堵:“红桃王后……是兔子男孩的母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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