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凡来这里，一则是为了救人，二则是为了看看自己和怨灵谁更厉害。
如今董小玉根本不是自己对手，他也就心满意足了，并且还获益良多，没必要下死手。
最关键的是，他知道董小玉所杀之人都不是什么好货，而且坟地里不少幽灵，都在焦急的看着董小玉。
很显然，它们都是被董小玉收留的低阶幽灵。
董小玉看着叶凡，气若游丝，不解道：“你为何不杀我？你不杀我，找到机会我一定会杀你。”
叶凡摇头失笑：“我知道你不是怨灵，大家都说是怨灵，实则你只是为了自保，你吞噬的幽灵，都是恶灵，我为何要杀你？”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这些事？”
董小玉满脸讶然之色。
“那些幽灵都是你收留的吧？”叶凡遥遥指着那些想要上前，却又瑟瑟发抖的幽灵道。
“我……”董小玉想要说些什么，最后叹息一声，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：“多谢你的不杀之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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