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兄不可!”一听此言,君祁煜就变了脸色,“若雪身怀臣弟的孩子,岂能出去顶罪?而且她是无辜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辜?哼!不见得吧!”君昭凌讽声道,“这个女人的心机,可是要比你想象的更要深沉。靖王,别告诉朕,她做的那些事,你都看不出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君祁煜没有说话,只是紧紧的攥起了拳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此情形,君昭凌面上的寒意渐退了几分,而后语重心长的道:“朕知道你喜欢凤若雪,但是名声那般不堪,且心思恶毒的女人,怎么能够担当靖王妃的大任!你若当真娶她入府,却要将我们皇家脸面置于何地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凤长歌呢?娶她就不丢人了吗?”君祁煜冷声道,“原本把她指给臣弟,不过就是因为她背后的冷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若雪处处强过她,只是没有一个强硬的家世而已。若非这一层婚约,强迫臣弟同若雪分开,若雪也不会因为心生嫉恨,而做出那些错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做了就是做了,哪来那么多理由?就是因为嫉恨凤长歌,便几次三番的出手害她!谁叫她没有个为国征战的母亲和舅舅!而且都到如今这般田地了,你还处处维护那个女人!靖王,朕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!”君昭凌愤声道,“有朕在一日,你都休想立凤若雪为妃!就算她生下皇嗣,也不可能!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君祁煜咬了咬牙根,正色道:“皇兄息怒,臣弟今日前来,并非为了若雪的事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是为了什么?”君昭凌没好气的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臣弟此次前来,乃是为了云逸!”君祁煜刚一说完,就听君昭凌嗤笑道,“靖王,别告诉朕,你不知道云逸闯下了多大的祸事!如今母后还躺在床上,谁都不肯接见呢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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