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用他人的凤羽凰泪，助他成为一代，这事情楚巴依有些无法接受。
灵依苦笑一声。
“那么你可知战衣的来历？同样也是他人之物，所以这是你的命。”
“你是说，这战衣是母亲她……”
楚巴依亲眼看到失了凤羽凰小的水碧，那痛苦的表情，就知道主动奉献出此物，何其艰难。
“所以，你现在知道，为什么有凰泪一说，是涅槃重生，也是痛苦的抉择，生即是死，死却是生！”
“我……”
楚巴依这时候，似乎懂了，将凤羽凰泪收了。
失了凤羽凰泪的水碧，此时到了问天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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