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顿拿着酒杯,继续装作一副半醉不醉的模样,一步步晃向包厢长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边走边摇,左手酒杯里的液体好几次差点被他晃出来,右手则在身后和身侧间好似无意识的大幅摆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保镖虽然有些懈怠,但还是注意到了慢慢走近的白西装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又爱喝又不愿意装过滤胃的酒鬼,在这酒吧里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,早就见怪不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出于仅剩的职业操守,两个保镖还是用手勒了勒上装,将伸出腰侧的握柄有意无意的展示出来,反正现在长廊上没有别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唐顿越走越近,鸡尾酒的颠簸幅度也越来越大,好像随时都要泼洒出来,两个保镖盯着酒杯,甚至已经下意识做好了闪躲的准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咔嗒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对面的一扇门突然打开,从包厢里歪歪扭扭的走出几个纹身大汉,个个怀里搂着些衣衫不整的陪侍,嘴里还不清不楚的说着些骚话:

        “来……我们去……去床上再……再喝~哈哈!”

        唐顿本已蓄势待发的右手瞬间变向,搭向一名保镖的肩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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