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顿看向这个外形奇特的老头,并没有对他如何知道自己无痕者的身份表示疑惑,而是出口问道:“灰色宪章直接用这些大型企业的赛博组件,不会被定位追踪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不会,要是连这点小问题都处理不了,灰色宪章早就被行星陆战队打上门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即便我救了莱蒙托夫一命,最多也就值这一只高级义眼,治疗脑部损伤似乎不符合等价交换的原则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顿并非不谙人事,而是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,人情这东西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为了还人情一不小心把命送了也不是没有可能。要知道,自己大脑的损伤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治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拜尔无所谓地抖了抖肩,“等价交换这个词不错,你为我提供了良好的研究样品,人工就算扯平了,当然人工扯平了不代表药物也扯平了,关于这个我想小热妮娅会跟你谈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怪老头!我说过不许你叫我的小名!”

        病房的门“轰”的一声被叶芙根尼娅踢开,恼怒的表情给冰冷精致的脸庞增添了几抹俏丽的红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这样吧,你记得别把小命丢了,我还没研究完呢!就算死了也记得把尸体保存好!最起码给我留半个大脑!”拜尔见势不妙,立马飞快的对唐顿说了一番不是人说的话便赶紧切断了投影。

        唐顿满脸黑线地看看叶芙根尼娅,又看看已经空无一人的投射全景灯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叶芙根尼娅没好气地吹了口气,转头对唐顿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刚刚怪老头的话你都听到了,你救了莱蒙托夫,这只义眼我们有义务还给你,但脑部治疗不一样,既然你不想欠我们,那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这之前,我能不能先问一句,我的同伴强尼现在在哪,这三天热狗发生了什么大事。”自己在床上睡了足足三天,这事芮娜已经在醒来时告诉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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