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房的屋子就在挨着三房,三房但凡有个风吹草动的,爱听墙角的周金花都能听个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又不是聋子,我会听不到?”孔秀芝笃笃笃地剁着手里的野草,看着大儿媳那神秘八卦的样子,没好气地停手道:“管好你自己屋里的事情就成,都是分家的人了,你管三房在闹腾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翠花被堵了个哑口无言,撇了撇嘴,气哼哼的去灶房烧热水洗漱。

        婆婆就是偏心,明明家都分了,最懒的就是老三两口子,平时上工懒懒散散,工分挣不了几个,偏偏胡兰兰成日还闹腾着要吃饱喝足,婆婆时常去三房屋里伺候胡兰兰坐月子,虽然面上是什么都没拿,谁知道背地里有没有偷偷塞吃喝用得给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瞧瞧那胡兰兰面色红润,成日在自个儿面前嘚瑟的样儿,周金花敢肯定,婆婆绝对给胡兰兰开了小灶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先前分家,分给给胡兰兰的鸡,早被胡兰兰炖了,婆婆有多少粮食,他们三房心里都有数了,这胡兰兰都快出月子了,奶水还那么足,以婆婆的性子也不可能一直偷塞粮食给三房,那这胡兰兰是从哪来那么多的粮食呢?

        怀揣着疑问,周金花在看见小叔子煮好一碗浓粥送去三房出来,就当着大家的面儿,把自己的疑惑问出了口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明安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,用得借口还是胡兰兰娘家送的吃食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胡兰兰都快出月子了,胡兰兰的娘家都没人来看过她一眼,这样的借口,别说周翠花不信,就是毛蛋几个小的,也嗤之以鼻。

        孔秀芝没说什么,只让大家伙儿吃完饭早点去上工,别掐着上工哨去,到时候迟到了,郑会计可是会毫不留情地扣工分的,大家伙儿这才各自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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