凛冬闻言忍不住挑起了眉,很是疑惑:“等下,后脑勺是怎么摸出来的!这还能摸出来???”

        石任札一时语塞,大约是没想到对方纠结半天,居然问出了这么个问题,犹豫了几秒,他问:“……你还是单身吧?难怪,单身不知道这些也很正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凛冬吃了瘪,神色忿忿:“说事就说事,人生攻击不提倡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石任札解释道:“我的意思是……正因为你单身,你才不知道,恋人对彼此的后脑勺有多熟悉,说明白点,就是我和我未婚妻亲吻的时候,我一般伸手搂着她的脑袋,所以对此格外的熟悉,懂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凛冬:“好的,懂了。”这都能被塞一嘴狗粮!

        石任札大约是从刚才的话语里想到了从前,目光中流露出回忆中的甜蜜,但很快,他那点儿笑意就凝结在了嘴边,他继续阐述:“从那之后,房子里就开始不对劲了,首先是房间里温度低得不用开空调,再然后,饭菜里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脏东西,还有我的床头柜上,会出现很长的头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大概是还不想离开我,所以才会留下这些,想让我注意到她吧。”石任札轻轻叹了一口气,目光缓缓从回忆落回现实里,落在凛冬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凛冬见他见他如此难过,忍不住道:“这么听起来你们的状态也挺不错的,要不我就直撤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如果只是我的话当然没什么,但我的母亲年事已高,又有心脏病高血压……我怕翠玉吓到她。”石任札说出这话时目光落寞得仿佛自己亲手宣判了未婚妻的死刑,迅速地背过身去,不想让任何人窥探自己此刻的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,我知道了。”凛冬算是听明白了,说那么多叽叽歪歪的,不就是怕他老妈受伤害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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